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?”白唐笑了笑,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,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莫小沫摇头:“我不敢这样说,这都是我的猜测。”
刚才和他们打架,伤口又裂开了,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车子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脑子不够用的,兜兜转转半辈子,落得两手空空。
忽然,她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搂住,“现在不是思考案件的时候,全家人都在里面等你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“司俊风,没人告诉你,你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吗?”祁雪纯特别真诚的看着他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但他对祁雪纯绝对
她抬头看去,果然,凌晨四点多,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“伯母,结婚的事您说怎么办?”司俊风的神色却很严肃。
“保证不会。”
“可是对不起,司总今天还没来公司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司妈着急,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,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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